校园处处皆教育，一墙一壁都育人。校园中的各面墙壁无声，却潜移默化发挥着环境育人的及其重要的作用。学校怎么样打造高质量的墙壁文化，拓展育人空间？本刊特编发一组稿件，供校长们参考。

  “让墙壁说话”，被不少学校校长认为是校园文化建设的重要策略。很多学校会把学校的“三风一训”、育人目标等呈现在学校的外墙、内墙上，班级内“团结勤奋”“求实创新”“拼搏奋斗”等也呈现在教室后面乃至四周的墙壁上。对此，笔者有不同的看法，基于校长培训工作中走访多所学校的亲身经历和体验，作者觉得：墙壁上过多的文字并不一定能起到理想的教育效果，反而，干净雅致的墙壁具备极其重大的育人功能。

  有的学校外墙多年缺少清洗和维护，墙壁斑驳，甚至可见灰尘，给人不舒适的感觉。上面呈现了学校发展不同阶段、不同校长认为重要的教育主张，这些语句单看都是正确的，但是彼此之间缺少关联，字体字号也不同。外行看起来好像“到处都有文字，挺有文化”，内行看起来则缺乏专业性，给人凌乱和喧闹的感觉。如何让墙壁发挥更好的育人功能，笔者有如下几点建议：

  一是确保墙壁干净。诚如一位知名校长所言：我来到这所学校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墙壁洗洗脸、搓搓背。干净是第一位的，没有人愿意处在不干净的环境中。今天，室内墙壁的干净已经不是问题，保障室外外墙的干净整洁是校园环境建设最为基础的工作，尤其是有了一定历史的老学校，不能忽略了此项工作。

  二是让校训上墙即可。“让墙壁说话”，说出来的一定是最重要的话，不是随意的话；话一定别多，多了就意义不大了；说出来的话要精炼，大道至简。学校的建筑尤其是墙壁，像一位老人，见证、影响着代代学子的成长发展。让学子和教师打上同样烙印的，一定是墙上最重要的育人主张。因而能凸显学校育人价值、语句简短精练的价值追求即校训需要上墙，并在学校重要而醒目的墙壁上呈现。师生每天进校出校都能看到，并将其作为自己言行的提醒或警示，即使毕业多年，也仍历历在目、牢记在心，古今中外的名校无一不是如此。其他各种句子不需要上墙，多了反而效果不佳。

  三是保持墙壁的色调简洁雅致。除了墙上的文字在说话，墙壁的色调搭配也在默默地呈现着独特的育人价值。要在干净的基础上，做到颜色搭配和谐，整体风格一体，简洁大方雅致。师生进入学校，不自觉就能安静下来，生怕破坏了优美的环境。身处简洁雅致的环境中，人的言行不自觉地就会雅致起来，这即是环境育人的体现。比如具有百年历史的浙江镇海中学、浙江杭州高级中学、广东广雅中学等褐色、灰色或咖色的墙壁呈现出古朴美感，深圳丹竹头学校以“竹”为意向，白色为底、青色晕染的色调，简洁又明快，符合小学生的特点。墙壁色调简洁、和谐，是对学生审美素养培养和熏陶的重要载体。

  因此，让墙壁“说话”，发挥墙壁的育人价值，需深入理解，不是简单地让各种句子上墙即可。

  （作者系华东师范大学教育学部教授、博士生导师，教育部中学校长培训中心副主任）

  我一直忘不了十几年前发生的一件事。上课铃响了，一个小男孩站在楼梯口，痴痴地看着墙上的一幅画，似乎没听到上课的铃声。

  “小伙子，上课了，快室！”出于教师的本能，我催促道。小家伙看看我，抿嘴一笑，回头就跑，一溜烟儿钻进了教室。

  周四执勤，我在楼道里巡视，远远地又发现了那个身影，还是在同样的位置，还是抬着小脑袋痴痴地看。这次，我没有出声，慢慢地走到孩子身边。我静静地站在他的身后，抬起头，和他一起端详墙上的画。说实话，这幅画从构图到色彩，都没太多入眼的地方，是什么吸引了他？

  我伸出右手，慢慢搭在孩子的肩头上。他身子猛地一颤，或许是小家伙看得太痴迷了，我的动作把他吓了一跳。他转过身看着我，小脸一笑，“老师，我画得好吗？”噢！我明白了，几天来，他一直都在忘情欣赏自己的作品呢。

  两个月前，学校举行美术绘画比赛，美术组的教师精挑细选了一部分学生作品，用精致的相框装裱，挂在了教学楼内墙壁上。每天上楼下楼，任由身边色彩各异的作品在眼前闪过，我却从来没认真地欣赏过任何一幅作品。

  看到这个陶醉在自己世界里的孩子，我恍然大悟。我开始用心端详每一幅作品：这是一幅剪纸，几朵盛开的红梅，枝头是两只欲飞的喜鹊，喜上眉梢；这是一幅彩笔画，新能源汽车把上班的人群送达目的地，漂浮的蓝天白云正是我们最美的期冀……每幅作品、每片色彩里都有一个鲜活的生命在跃动。在成人看来，这算不得佳作，但对于孩子们来说，成长的故事正在发生。

  后来，我成为校长，来到一所崭新的学校，我和教师们商定，把“每个都重要”作为学校的育人理念，希望借此唤醒教师对每一个学生的关注。坚持这样的理念，在校园文化创建中，我们将四层教学楼分成不同的主题，在我们的心中，每个孩子都是一颗晶莹的小水滴、一颗闪亮的小明星，可以折射五彩的世界。

  一楼迎宾区主题为“星聚圣水”，展示的是建校第一年24个班级的合唱照片。当年，刚刚搬入新校区的我们举行了迎国庆红歌合唱比赛，我们把所有班级表演的照片呈现在最显眼的位置，每个孩子一入校，就可以看见自己。这面照片墙的上方有一行大字：这里是每个人的舞台。二楼迎宾区主题为“星耀圣水”，展示的是校园小明星的照片。学校每年举行才艺海选嘉年华，只要孩子愿意展示自己，什么才艺、特长都可以。活动结束，这些小明星的照片就会出现在这里。一个个或歌或舞、尽情展示才艺的圣水娃娃很快就成了校园中的明星。楼道内还展示着校园跳绳吉尼斯纪录的保持者、各级诗文诵读大赛的获奖者、科学技术创新的小能手等等。三楼迎宾区主题为“星绘圣水”，设计了绘画小火车，每一节车厢就是孩子绘画的画板，只要在美术作业中获得最优作业的同学，就可以到这儿作画，每两周轮换一次。绘画、手工、科技作品……三楼的楼道则是学生作品的展示长廊。四楼迎宾区的主题是“情满圣水”，用“一张照片讲述一个校园故事”，展示校园里的感动瞬间。

  让每个孩子都看见自己，让每个孩子都有出彩的机会，是我们育人的目标，也是咱们进行校园文化建设的目标。在孩子成长的道路上，也许我们淡淡的一笔，就会是孩子生命中浓重的一页。

  甘肃省天水市实验小学分校于去年建成启用，巨大的楼道空间以及大片的空白墙壁，为教学楼内的墙壁文化建设提供了良好的条件。作为一所新建学校，必须要以全新的墙壁文化承载以文化人的功能。我们结合学校“做最好的自己，办最美的教育”的办学理念，提出了以“美”为核心、以“育人”为根本的校园墙壁文化建设构想。

  有了清晰的校园墙壁文化设计理念，我们从儿童的年龄特点以及学校的自身文化、地域文化、中华优良历史传统文化出发，对五层教学楼的墙壁文化设计做到主题鲜明、层层递进。

  例如，教学楼第一层的文化主题是“我爱我的学校”。在主题墙面呈现学校“三风一训”等内容，用曲线图展示了甘肃省天水市实验小学建校117年来的重大历史事件，并在一楼其他空间展示优秀毕业生的事迹，增强学生对学校的热爱。二楼的文化主题是“我爱我的家乡”，展现了天水独特的自然风貌、悠久的历史文化以及当地历史名人及民间故事等，增进学生对家乡的了解。三楼的文化主题是“我爱我的祖国”，以一幅中国行政区划图，让学生知道是祖国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进行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教育，介绍著名科学家、文学家、艺术家等名人故事等，培养学生的家国情怀。四楼的文化主题是“永远跟党走”，引导学生从小听党话、感党恩、跟党走。五楼的文化主题是“我爱地球村”，让学生胸怀天下，将来为世界和平与发展、文明交流互鉴作出贡献……各楼层的墙壁文化采用电子云屏、固定版面、开放式及可更换版面搭配进行展示，图文并茂、有声有色。这些墙壁就像一本多彩的“教科书”，每天都有孩子“阅读”，潜移默化、润物无声地发挥着育人的作用。

  在墙壁文化的设计中，我们除追求版面的造型美、内容美、画面美外，还坚持3个原则：一是在传承中创新。一所新建学校的墙壁文化建设必须传承本部学校的优秀文化，又要结合新学校的特点与办学定位有所创新。二是在时尚中坚持朴素。新时代学校墙壁文化建设要立足未来、体现时代感，同时要将本校文化、地域文化、中华优秀民间传统文化融入墙壁文化建设中，增强学生的文化自信。三是在追求科技美、设计美的同时，要基于儿童立场，处处体现为儿童的成长与发展服务，在丰富多彩的墙壁文化中实现以文化人、以美润心。

  美国诗人惠特曼曾说：“有一个孩子每天向前走去，他看见最初的东西，他就变成那东西，那东西就变成了他的一部分。”作为学校文化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墙壁文化切忌千篇一律、华而不实、杂乱无章，要真正做到让每一面墙壁都会“说话”，说帮助孩子们健康成长的真话、实话、好话。

  在校园环境中，每一面墙壁、每一个角落都可能成为教育的载体，传达着教育者的育人理念和办学情怀。

  “大家看，我娃儿题写的校名上墙了！”惊叹之余，又有几名家长和学生纷纷驻足欣赏这幅“普通”的书法作品。说它普通，是因为上墙的作品是出自一个五年级的学生之手，与书法大家的题字相比，确实太普通了；说它不普通，也是因为这幅作品出自一名孩童之手。而这样“别出心裁”展示学校校名的方式既宣传了学校特色，又让更多的学生、家长、社会人士感受到了学校教育的本心。

  校名是一所学校重要的文化标识，不仅彰显学校文化底蕴，还具有符号互动功能，是一个学校的“脸面”。正因为如此重要，许多学校都会邀请知名人士和书法家题写校名。

  校名是否可以让学生来书写？作为市级书法艺术教育示范校，校名能否更加体现书法特色？校名墙除了标识功能，能否成为更有温度的育人场所？基于这样的思考，学校于校门处辟出一壁，赋予学生“题名权”，用作学生“题名”作品展示之用，为学生创造了一个充满活力和文化气息的成长空间。

  “题名墙”虽为方寸之地，却凸显了学校育人的大情怀。我校因兰得名，因兰而芳。自建校起，我们就深度挖掘兰花的自然和人文属性，深耕传统书法艺术教育，以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滋养儿童幸福童年。在校园环境文化的建设过程中，一墙一壁不仅仅成为展示学校形象的窗口，更是培育学生品格、陶冶情操的重要场所。学校通过启动“兰小校名我来题”活动，通过“软笔写校名”，倡导同学们用一笔一画，写下对学校的热爱之情。每月评选出一名学生的校名书法作品，置于校名展示框内，并颁发收藏证书，让传统书法艺术教育于细微处伴随学生成长。上文提到的那名五年级孩子的作品就是这项活动的受益者。

  “我家娃娃现在很喜欢书法，天天都要来看校名牌，她还说要写好中国字，做好中国人。”有学生家长反馈道。

  一面小小的“题名墙”，不仅把“题名权”交给了学生，展示了学生的特长，更是对学生主人翁精神的培养，是对学生生长力的尊重和认同。学生的题名作品谈不上完美，但给予孩子们成长的机会，尊重“不完美的价值”所蕴含的教育价值之美与精神之美弥足珍贵。只有融入了更多的感情与温度，教育这盏希望之灯，才会照亮更多人前行的道路。

  在育人过程中，让校园墙壁“说话”容易，但若让墙壁把话说好或说好话就需要学校管理者费一番思量、动一番脑筋了。笔者在学校墙壁文化建设过程中，紧紧围绕“对谁说话”“说什么线个方面展开实践，取得了较好的效果。

  对谁说：全方位覆盖，因材施教。明确墙壁语言的目标受众至关重要。校园的每面墙壁，其对话的对象应是多元化的，包括学生、教师、家长乃至访客。针对不同群体，墙壁的内容与风格应有所区分。对学生而言，墙壁应成为他们成长的伙伴和引路人，可以展示学习榜样、励志名言、科学探索、艺术欣赏等内容，激发学生的求知欲和创造力；对教师而言，墙壁可以是教学资源的补充，如教学成果展示、教育理念分享、教育心理学知识介绍等，促进教师间的交流与学习；对家长和访客而言，墙壁则是展示学校文化、办学理念、特色活动的窗口，能帮助他们快速了解学校的精神风貌和教育特色。

  说什么：内容为王，寓教于乐。内容的选择是墙壁“说话”的灵魂。它应当紧扣时代脉搏，贴近学生生活，富有教育意义，同时兼具趣味性和艺术性。要弘扬主旋律，融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中华优良历史传统文化、爱国主义教育等内容，引导学生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要展现多样性，鼓励学生参与创作，如手绘壁画、摄影作品、书法作品等，展现学生的个性与才华，增强校园文化的包容性和创新性；要注重启发性，设置问题墙、思考角，引导学生主动探索、积极思考，培养他们的批判性思维和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要强化实践性，结合学科特点，设置实验展示、项目成果、社会实践等内容，让学生在实践中学习，在学习中实践。

  怎么说：创意表达，互动体验。如何让墙壁的内容以最佳的方式呈现，是墙壁“说话”技巧的关键。富有创意的表达方式和互动体验能够极大地提升墙壁的吸引力和教育效果。一是要创意布局，利用色彩、形状、材质的巧妙搭配，营造生动活泼、温馨和谐的视觉效果，使墙壁成为校园中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二是要借助AR、VR等现代科学技术手段，为墙壁增添互动元素，让学生在参与中感受科技的魅力。三是要通过图文并茂、情景再现的方式，将历史故事、科学原理、人生哲理等以故事的形式呈现，让学生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中接受教育。四是要定期更新，保持墙壁内容的时效性和新鲜感，定期更换展示内容，让学生总有新的发现和惊喜，保持对校园文化的持续关注和热爱。

  校园墙壁是学校的“传声筒”，也是学生的“扬声器”。让墙壁“说话”，学生既是听者，也是讲者。学校不能控制话语权、搞“一言堂”“满墙灌”，而要把话语权分解给学生，在墙壁上多给学生“留白”，让学生拥有“一亩三分地”，参与校园文化建设。

  校园墙壁“留白”，不能“白留”。学校可根据校情、学情等，将“留白”的墙设置成不同的主题墙，交给学生去填补、去经营。学校要当欣赏者，静待花开。

  其一，设置“涂鸦墙”。学生大多喜欢涂鸦，却无处涂鸦，因为学校是不允许学生在墙壁、课桌等地方乱涂乱画的。设置一面涂鸦墙，是为学生开辟一个自娱自乐的阵地。涂鸦墙不是摆设，不能成为“空白墙”。学校别担心学生把墙壁涂得乱七八糟，破坏了墙壁的美观，而是要鼓励学生到涂鸦墙上“乱涂乱画”，留下自己的“作品”，提升学生的想象力和创造力。

  其二，设置“智慧墙”。有了智慧墙，学生可以把学习中的难题、成长中的烦心事诉于墙，向其他同学求助，帮助自身渡过难关。其他同学看到求助后，可以将自己的解题思路与方法，或消除烦心事的思考与经验分享给求助者，为求助者排忧解难。智慧墙是“连心桥”，在一问一答中，学生们收获的不只是智慧，还有友谊。在一次又一次的互动中，不同班级、不同年级的学生从相识到相知，成为学习伙伴，共同成长。

  其三，设置“榜样墙”。在学生成长的路上需要榜样引路。榜样墙也可以称为光荣榜，记录好人好事，扬正气，树榜样。争做好人好事，争当墙上的主人翁，或是将自己看到的好人好事，以文字、图片或者连环画的形式记录在墙上。如此记录好人好事，虽然只是“民间行为”，不是学校的正式表扬，但同样是对学生的褒奖，也是为其他人提供学习的榜样。在这样的一个过程中，学生学会了用欣赏的眼光看待他人，发现他人的长处、优点。

  其四，设置“达人墙”。学生各有特长，无论哪个学生，只要有特长，不管是不是达人，都可以毛遂自荐“上墙”。晒荣誉、晒作品，推销自己，自我肯定，从而树立信心。学校能定期组织并且开展“达人秀”活动，邀请学生现场表演“绝活”或“拿手戏”，展示才艺，让“达人墙”活起来，也让学生的特长“长”起来，让有特长和才艺的学生多起来。

  主题墙以什么为主题，并非板上钉钉，一成不变，可以每时每刻调整，既可以更换名称，也可以更改功能，但不变的是，校园墙壁要多给学生“留白”，因为留下的是参与的机会，是展示的舞台，是成长的空间。

  ■黑龙江省哈尔滨市第一二二中学校长李益洲：墙不单单是隔断空间的工具，更是营造文化氛围的主阵地，是“有主题的画作”，是“无声的诗歌”。应充分运用墙壁文化，视其为一把“视觉锤”，将学校的精神、思想传递给学生、家长以及更多的教育工作者。

  ■河北省雄安容和乐民小学党支部书记、校长李汉泽，党支部副书记李晶华：每一面墙壁都是传承地域文化、启迪智慧、塑造灵魂的隐形导师。立足雄安的红色、水乡、农耕地域文化，我们设计了雄安印象长廊、党建文化长廊和民俗文化馆，让墙壁成为滋养学生心灵的沃土。

  ■重庆市科学城明远未来小学校校长隋桂凤、教师发展中心副主任卢垚：顾明远先生指出，儿童成长的决定因素是儿童自己的活动、自己的体验。在这一思想的指导下，学校坚持以

  教师指导、学生亲身实践的方式，组织并且开展墙壁文化的创生共建，联动课程、开展活动，使墙壁变成师生共同编纂、学习、解读的“大课本”。

  ■山东省临清市教育和体育局徐伟、赵敏：在墙面绘制时，教师要发挥好模范带头作用，积极主动地参与到校园墙面文化的创建中，为学生做好示范引领。建设校园文化墙的最终目的是提升学生的自身修养和道德素质，因此，墙壁文化建设的全过程要从始至终坚持以学生为本的原则，确保学生的主体地位，让学生在教师的引领下，参与到校园文化墙打造的全过程。

  ■山东省济南高新区金谷小学教师安百江：墙壁文化的建设要注重学生的参与，不能只是学校单方面的行为，应该充分调动学生的积极性和主动性，让学生参与到墙壁的设计、制作中来，让学生更有归属感和认同感，更好地发挥墙壁文化的育人作用。